“她又不是植物人，就算她是植物人，也有医护人员。”“你干嘛……”

段娜低下头，掩着脸悄悄擦起眼泪。好好好，她马上就能把他气死了。

祁雪纯稍稍满意，“但光有意愿不够，还得有想法和行动。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，明天你想好怎么做。”毫不留恋。

侧门外是一大块草地，没有路的，所以留下的车轮印特别显眼。程母不可能不出来，而到了单元楼外，程母就没法躲她了。

他显然很担心，秦佳儿说出什么不能让司俊风知道的事。祁雪纯没理她，起身要走，“你盯着这个号码，确定了位置，马上通知我。”

多年以后，牧野每当想起这个场景，他都久久不能释怀。章非云笑了笑，意味深长，“你想要探寻我的隐私，是要深入了解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