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平常也吃益生菌，但这个牌子的是第一次见，“它应该是饭前吃，还是饭后吃？”

祁雪纯暗汗，她爸就算是为了做生意，也得讲点节操。

白唐打开检举信看一遍，惊讶的瞪大眼，“不是吧，领导，咱们这么多年了，你还相信这些东西？”

她渐渐清醒过来，刚才的情景在脑海里重现。

“他没得选，如果不消除这些痕迹，他非但没法将首饰脱手，迟早也会被我们抓到。”白唐说道。

荷兰妓女“小心！”祁雪纯不由提醒。

“祁警官，有什么新的发现？”欧翔沉稳的目光里带着期待。

面？”祁雪纯立即问。

店内装修简单复古，让人过目不忘的，是一整面墙的照片。

“没说什么。”可可黑脸。

“刚才那个男人，是来杀你的？”程申儿明白了，“可他为什么要这样？”

“尸检报告出来了，死者生前没有受到暴力袭击，初步断定是溺水而亡，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月或者更久之前。”

“你有话就说啊。”严妍看向她。

严妍摇头，本想说她问的不是这个，但她发现了另外一件事，“你的脸色很不好，是你不太舒服吧？”

谁知道里面的细沙，是细沙，还是毒药。

“还要，”她走上前，伸臂抱住他的腰，“谢谢你。”